残夜
第十一章 逃亡
Porsche回过头去，克瑞斯正摇摇晃晃地拿枪对着自己，口中不断地吐着鲜血。
不顾肩膀的疼痛，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如同杀手的本能般，Porsche抬起手射出子弹，准确地刺穿了他的胸口。
“哈.....嗯.....”伤口的剧痛让全身都失力，Porsche半靠着kinn，鲜血不断涌出，渗透了衣服，湿热传递到了kinn的胸口。
“kinn！Kinn！我们要赶快逃走，你快清醒！”
胸口的热度，Porsche焦急的声音，让他的眼前慢慢清晰，反应过来的时候，眼前是Porsche那张苍白的脸，他伸手摸了摸胸前的湿热，鲜血染满了手掌。
“Porsche！你受伤了！对不起，我......”
“不要多说了，保镖们很快就要来了，我们要快点去停车场。”Porsche手捂着伤口，在kinn的搀扶下，站起身。
他们打开门刚要走出房间，十几名保镖便出现在了房门外，拿着枪对准了他们。
“看来恶战是避免不了”Porsche把身上最大的短机枪递给了kinn，“这次，大概要靠你了。”
“没问题，你怕吗？”kinn拿过机枪，把Porsche护在了身后。
“哈哈，我怎么会怕呢？”Porsche抬起手枪，露出了微笑“你的背后，交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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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不太记得是怎样被kinn拖进车里了，过多的失血和突出保镖重围耗费的大量体力，让Porsche的意识有些模糊，kinn不断的呼喊声以及时不时的刹车和转弯所牵扯到的肩膀的剧痛让他慢慢地清醒了过来。
“Porsche！Porsche.......”kinn的声音，汽车的声音，断断续续的枪声，还有暴雨的声音相互交织。
“kinn......”
“Porsche！你终于醒了！”kinn一边开车，一边时不时地扫视后视镜。
“我们......逃出来了是吗？后边......还有保镖在追吗？”
“我们已经被追了一个多小时了，还好下起了大雨，我已经快要把他们全都甩掉了，不过前面就是山林，路好像不是很好走.......”
Porsche看了看周围，在大雨的冲刷下，天地只剩下了一片漆黑。
“Porsche，你怎么样，你不可以再睡过去了！”kinn情绪有些焦急。
Porsche刚要说话，汽车突然出现一阵剧烈颠簸，随后就陷进了泥沼，难以动弹。
“该死，车子陷进去了”kinn加足了马力，但汽车后轮还是没有办法从泥沼里面脱离出来，雨越来越大，泥沼里的积水很深，试了几次后，汽车的发动机也跟着罢工了。
Porsche看向了后视镜，背后追赶的光逐渐出现，并越来越接近.......
“kinn，我们下车吧”
“嗯，没有办法了，不能在车里坐以待毙，你的伤口还在出血吗？这该死的大雨......”
“我的伤没关系，其实这场大雨救了我们，我们下车后，大雨会冲去我们的一切痕迹，更方便我们逃跑。”Porsche打开了车门，红色的血液滴落在了座椅上。
Kinn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Porsche的身上，搀扶着他，走向了黑暗的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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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如注，kinn搀扶着Porsche在森林中移动着，滴滴鲜血已经被大雨稀释不见，深深浅浅的脚印也很快会被冲刷掉吧？到底在雨中走了多久呢？不清楚。
Porsche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混合着雷电的声音，向kinn的心猛烈地冲击着。
“Porsche！Porsche！你怎么样！”kinn握着Porsche的腰，将他紧紧地贴近着自己的身体。
“kinn，不要那么大声，我没事，就是有一点冷，还有一点累……”Porsche轻声地回应着，“我们走了多久了？可不可以休息一下……”
kinn环顾四周，除了高高低低的树，只有漆黑和泥泞，“怎么办，怎么办，再这样下去，Porsche一定会没命的！”
“Porsche，虽然没有人追了，但这附近没有可以避雨的地方，我们还要再走一段路，来，我来背你”kinn用外套把迷迷糊糊的Porsche紧紧地包裹，然后弯腰把他背了起来。
“kinn，我……，我还可以撑得住……”Porsche在kinn的背上想要挣脱下来，可浑身无力的他连撑起自己身体都做不到。
“Porsche，你不要动了，好好在我背上休息一下，我一点都不累，抱紧我的脖子，我很快就可以找到避雨的地方。”kinn背着Porsche在森林中前进着，脚步不大，却步履焦急。
Porsche伏在kinn的后背上，雨水从Porsche的脸颊滑落到kinn的脖子上，Porsche的体温隔着湿透了的衬衣传到了kinn的背上，很烫。
感知到Porsche的温度，内心更加焦急，kinn看向了漆黑的雨夜，根本找不到方向，但是除了向前走，没有别的选择。
老天啊，如果这一段人生是我注定要经受的劫难，我只有一个愿望，我愿意用我半生的痛苦来交换此刻Porsche的平安。
雷电交加。
终于，在走了一段时间后，在电光的映照下，前方隐隐约约出现了一个青黑色的山洞。
是希望。
kinn背着Porsche走进了山洞，焦急的内心终于放松了一些。
这个山洞很深，里面弯弯绕绕，越往里走，越是干爽，大约绕了两个弯后，kinn停下了脚步，脚边是薄薄的一层干草，约一米外，还有一些燃烧剩下的木头。
“Porsche，这里面很干燥，我先把你放下来休息一下吧”kinn把Porsche放到了干草上，让他背靠着石壁坐了下来。
“kinn，这里安全吗？”Porsche迷迷糊糊地睁开了双眼。
“暂时应该没有危险，我们弃车的地方距离市区已经几十公里了，追到这里的人并不多，而且这个森林很大，又下着雨，他们不会轻易找到我们的。Porsche，你感觉咋么样？这个山洞可能是旅行者休息用过的地方吧，你看，还有木头......”kinn努力地和Porsche说着话，生怕他又睡过去。
“嗯……不被找到......就好。”
“Porsche，Porsche，伤口很痛是吗？会觉得冷吗？”kinn抚上了Porsche的额头，烫的可怕。
“有……一点点，我想要睡一下”Porsche缓缓闭上眼睛。
“Porsche，不要睡，你发烧了，我要看看你的伤口，还要把你的湿衣服脱下来，还好我带着打火机，我马上把火烧起来......”kinn双手托着Porsche的脸，温柔地擦拭他脸上的水珠。
“生火，会不会被敌人发现啊……”
“不会的，外面雨很大，这个洞很深，即使有火光也不会被轻易发现的，你坚持一下，马上就可以暖和过来了”kinn拿起一把干草，把旁边的木头摆好，拿出了打火机，不一会儿，一股烟草的味道飘了起来，火光照亮了山洞，慢慢的，周身也变暖了起来。
在火光的照耀下，Porsche的脸色显得更加苍白，鲜血和雨水已经将他全身都浸湿，白色衬衣从后背、左肩一直到前胸和左袖全都染成了鲜红色……
kinn蹲在Porsche的身旁，帮他脱下了湿透的衬衣，左肩的伤口带着撕裂了皮肉，狰狞地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是手枪子弹的贯穿伤，怕是已经贯穿了肩骨，伤口的中心还在向外汩汩的淌着血，想必破碎的弹片还停留在肉里……
Porsche靠在石壁上，强打着精神，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Porsche，你听我说，你的伤口很严重，一直在流血，我必须尽快把伤口里的弹片取出来，帮你止血。”kinn从腰间抽出了匕首，“我们现在没有工具，也没有止疼药，只能用匕首直接把弹片取出来，会很疼，你可以忍一下吗？”
Porsche看着kinn的眼睛，他眼里闪烁的波光仿佛在诉说他有多么心疼。
没有丝毫血色的嘴脸微微上扬，“我不怕，拜托你了。”
kinn亲吻了Porsche的额头，让Porsche躺在干草上，用湿透的衣服擦了擦匕首的利刃，然后拿到了火上进行消毒......
“Porsche，对不起，会很痛，你可以叫出声，也可以抓紧我，我只求你一定要坚持住。”kinn拿着匕首蹲在了Porsche身边，把伤口附近的血水擦拭干净。
心痛，同时夹杂着紧张，他握住匕首的手竟然有些颤抖。
Porsche见状握住了kinn的手，“我相信你，也相信我自己，别犹豫，你可以，我也可以。”
没有办法了，不能犹豫了，如果不尽快取出异物，Porsche的生命就会因高烧和失血而消耗殆尽。
kinn将Porsche的手拿下，放到了自己的腰间，低头俯身在Porsche上方，将刀尖对准了伤口。
进入血肉的瞬间，剧痛如汹涌的海浪向Porsche袭来，他将头侧到一旁，右手紧紧抓着kinn腰间的衬衫，一滴又一滴的热泪不受控地从他的眼角滚落。
“Porsche，我知道你很痛，但我和你一样痛，你永远都不是一个人......”kinn边说着，边将匕首向伤口深处深入，不断企盼着尽快把那个碎片取出来。
“kinn……kinn……真的……有点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汗水顺着脸颊滴落，泪水决堤般涌出，Porsche痛苦的声音让kinn的心仿佛被万箭穿透。但是，kinn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即使再心痛，也却绝对不能停下。
大约过了几分钟，坚硬锋利的弹片终于被kinn取了出来。Porsche瘫躺着看向了kinn的脸，那一瞬间，他的眼神里收纳了一江的温柔，因为他看到的是kinn溅满自己的血，却眼泪纵横，和自己一样苍白的脸。
“kinn，我想睡一会儿，这次......是真的累了……”
看着Porsche伤口的血慢慢止住，kinn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他撕掉了自己的衬衫，把Porsche的伤口包裹好，看着睡着的Porsche，忍不住在他的唇上留下了一吻。
Porsche的睡脸是那样可爱，他摸了摸Porsche的脸，还是很烫，烧并没有退下去。
“不行，他现在一定还是很冷......”
Kinn脱掉了自己的湿衣服，将两人的衣服放到了火堆旁，然后走到了Porsche的身边，抬起他的上半身，从背后将睡得迷迷糊糊的他抱在怀里，然后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我的温度就是你的温度，我的心跳要与你同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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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nn醒来的时候，火堆已经燃尽，外面的雷雨也停了，一缕微弱的晨光射了进来，照在了他们的身上。
Porsche还在kinn的怀中昏睡，他摸了摸Porsche的额头，温度已经恢复正常了，他抚上了Porsche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地摩挲，心中暗暗发誓，这双手，他要永远紧握。
Kinn看向了穿过层层阻碍，照射进来的那一缕晨光，昨日突然闪现的记忆涌了上来。
“Porsche，你知道吗，我想起来了，我的家人，他们的相貌还有我与他们的记忆......”
Porsche在kinn的怀中缓缓地张开了双眼，但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我还是记不起我到底为什么来美国，但我知道，我来自泰国，我有一个弟弟，有一个哥哥，我的父亲长着一张慈祥的，圆圆的脸，我的母亲身材高挑，优雅端庄，我还有一个很爱我的奶奶，她很喜欢中国，经常跟我讲中国的故事，小时候，我曾经被绑匪绑架，我的奶奶用身体保护了我，子弹刺穿她肩膀的场面，在我的脑海中永远挥之不去......”kinn握紧了Porsche的手。
“不知道他们现在还好吗？我失踪这么久，他们一定很着急......”
Kinn的话，像一把冰刀刺进了Porsche的心脏，那一夜的任务，那个老人的话语，一幕幕不敢回想的记忆再次涌上心头。仿佛忘记了伤口的疼痛，他从他的怀中轻轻地坐起，把手从kinn的掌心抽离。
“Porsche？你醒了？先不要动，伤口还痛不痛？”kinn搂住Porsche的腰，不想让他离开自己的怀抱。
“对不起......对不起......kinn......”背对着kinn，声音有些颤抖。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呢？”kinn坐直身体贴上了Porsche光滑的后背，“要说对不起的人是我，都是因为我，你才会受这么重的伤。”
“kinn......你......逃走吧，不要管我了.....帮你获得自由，是我早就下定的决心，现在，正是你离开的好机会。”
“我怎么可能抛下你自己走呢？你是烧糊涂了吗？”看着Porsche一脸凝重，kinn用撒娇的语气说道“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你难道要抛弃我吗？你真的舍得我离开吗？我想好了，我们跑出来这么远，确实是一个机会，这片森林很大，两三天之内不会被轻易找到的，等你体力再恢复一下，我们就逃走吧，再也不回公司了。”
“我......我是没有办法和你一起离开的......”
Porsche的话让不安和害怕涌上了kinn的心头，他小心翼翼地抚上了他的肩膀，亲吻了他的后颈，然后在耳边几乎带着哭腔低语“Porsche，我真好想和你一起逃离这个世界。”
Porsche转过头，抚摸上kinn苍白的脸颊轻声说道“十几年来，我杀人无数，我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能逃去哪里呢？我和你，终究还是不一样的，而且.....”他停顿了一下，“我的命是他的，他不会放过我，我也绝对不可能抛弃那个人。”
温柔的阳光照在他苍白的脸上，他微微皱眉，长长的睫毛上下浮动，晨曦的光辉映入了他的双眸，美得摄人心魂，又让人心碎。
“又是......绝对......吗？”
kinn低头沉默不语，但抱紧Porsche的手一直未放松。
突然，几声枪响打破了黎明的沉寂，kinn和Porsche对视了一眼后，沿着山洞的墙壁起身，kinn把Porsche掩在身后，朝洞口的方向望去，没有看到人影，紧接着又听到几声密集的枪响。
山洞没有退路，外面的枪声逐渐消失后，kinn把手中的匕首塞到了Porsche手中，让他掩在洞壁后面，自己则抽出腰间仅剩的一把手枪，寻找着掩护向洞口移动。
洞外有人正在慢慢走近，想必是枪战胜利的一方吧？如果是敌人，势必要殊死一搏。Kinn握紧手枪，在对方发现自己的一瞬从背后钳制住了他。
“放手啊！是我！”熟悉的声音响彻了山洞。
“黛丝医生？你怎么会知道我们在这里？”kinn收起手枪，有些吃惊。
“我带人来救你们啊，幸亏我来得及时，不然现在你们已经被干掉了。”黛丝揉了揉被kinn抓痛的胳膊，“Porsche呢？他受伤了是不是。”
“是的，你快来看看他！”kinn带着黛丝走进了山洞，见到Porsche的时候，他已经因为昨夜失血过多，再次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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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要睁开眼睛，不想要醒来。
在被抬到病床上的瞬间，恍惚看到了kinn担忧的脸庞。
之前看到他，内心就会莫名地想要靠近，可现在，只想要逃离。
肩膀没有很痛了，是黛丝医生治疗过了吧？
可就是不想睁开眼睛，一点都不想，谁也不想见，什么都不想听，就这样深深地沉睡吧？
他做了一个梦，在梦中，自己还是七八岁的模样，他呼吸着湿热的空气，开心地奔跑在亚热带的森林里，树林中的鸟儿叽叽喳喳地叫着，仔细听还有流水的声音。突然，一棵粗壮的大树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他调皮地爬到了树上玩耍，可当他想要回家的时候，却没有办法从树上下来，小小的脚丫无处安放，短短的小腿怎么也够不到下面的树干，他急的想哭，却想起妈妈说过的那句话，“男孩子要有凤凰涅槃的勇敢，不可以轻易放弃哦”于是便紧紧地抓住树干，一点一点地向下滑动，可是他手臂的力气太小了，在距离地面老高的地方他还是一个不慎摔了下来。突然落地摔得他浑身疼，脚也崴了，但他还是没有落泪，拍了拍身上的泥土便向家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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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丝医生，他为什么还是不醒呢？”kinn有些着急地坐在Porsche的床边。
“他失血太多了，睡觉是恢复元气的最好的方法。”
“可都要一天了......”
“Porsche的身体没问题的，就是伤口被你处理的有点丑，你不要在这里了，已经和博士汇报过工作了吗？”
“还没有，不过这次博士肯定能大赚一笔了....”
“大赚一笔吗，哼哼哼...”黛丝医生转过身走到了病房的窗前，发出几声冷笑。
“怎么了？”察觉到黛丝的不对劲，kinn起身走到了他的面前。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你应该尽快去跟博士汇报工作，而且，我感觉你这次执行任务回来后，有些不一样了呢？”
“哼，哪里不一样了？”
“我也说不清楚，是气场呢？还是眼神呢？又或者是...”
“黛丝医生，你跟了博士多久了？为什么要选择在这样的地方工作呢？”
“怎么？对我产生兴趣了吗？”
“哼哼”kinn笑着看向了窗外“我只是觉得不解，你为什么能够如此顺服那个老狐狸。”
“我不是顺服，只是觉得这个工作很有意思，这里发生的一切都很精彩。”
“真是一个堕落的女人。”
“你和我，有本质上的区别吗？”黛丝看向了kinn的眼睛，墨绿色的瞳孔逐渐张大，“告诉我，你有没有一瞬，因为杀人，而感到快乐呢？”
“哼，如此扭曲，不愧是老狐狸的心腹。”察觉到了无趣，kinn转身走向了Porsche的床边。
“我知道，你是可以感到杀人的快感的，只是你不愿意承认罢了。”
“你懂得还真多呢，Porsche就交给你了，你好好履行作为医生的职责吧，他醒了记得告诉我。”Kinn身向门口走去。
“呐，kinn，你想不想和我睡一次啊？”
“哈哈”kinn背对着黛丝笑出了声，“抱歉，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也应该不是你的类型吧？”说罢便走出了病房。
黛丝走到Porsche床边，抚上了他的脸，“kinn啊，有一句话你错了，我怎么会是那个混蛋的心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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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rsche真的好痛啊，枪伤，刀割，心痛，真的好心疼他。
真相越来越明晰，那天晚上杀掉那个老人成了Porsche心中的隐痛，接下来两个人将要各自面临怎样的真相呢？
在命运、自由、爱情、仇恨面前，他们将会有怎样的挣扎抉择呢？
下一章：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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